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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淫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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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办公桌前,我手里不断的转动写有凯瑟琳电话号码的纸片。

今天是感恩节后的第一个工作日,我已经考虑了很久是不是该打这个电话。

上午得到消息,皮特明天要去上海给员工做培训,有两天时间他会不在北京。

是不是应该好好利用这48个小时呢?我犹豫着。

“铃~~~”桌子上的电话铃声把我带回工作中。

“您好,我是Ben,有什么我可以效劳?”我熟练的说着。

电话那端是一阵沉默。

“哈喽,”我心里隐约有种感觉,是她。

“嘟~嘟~嘟”对方挂断了电话。

十分钟后电话铃声再次响起。

“你好,我是Ben,有什么我可以效劳?”还是沉默。

“是你吗?”我试探着问。

“对啊,是我。

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电话那端装腔作势、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。

操!是我卖茶壶的朋友。

“★★★本论坛长期招收有经验的管理人员,欢迎到招聘部报名咨询★★★大爷!你丫有病呀?闲的吧!”我笑骂道。

“东宝,想谁呢?”朋友笑着说。

“想你~~呢!找我有事吗?忙着呢!”我说。

“当然有事啊,向你提供一个重要情报。

”朋友说。

“有屁快放,我在等一个重要电话。

”我不耐烦的说。

“你丫是不是想“上”那个洋妞啊?”朋友问。

“…………”我沉默无言 “问你丫呢,是不是啊?”朋友得意的问。

“是啊,怎么了?”我知道这种事瞒不过这个“老淫虫”。

“洋妞好像对你也有点意思啊!今儿上午她来我这里了。

明着是来看茶壶,暗地里是来打听你的情况。

嘿嘿!”朋友暧昧的笑着。

“她都问我什么了?” “嗯,让我想想……要不今晚上找个地方咱们边吃边说?” “你丫少废话,找我砸你铺子呢!?” “行,你带人来吧,我等着。

”朋友一副牛逼哄哄的德行。

“大哥,求你了,说吧!别吊我胃口了。

好酒好饭少不了你的。

”我央求他。

“其实也没什么。

今儿上午十点多她过来的。

说是要再挑几把壶送朋友。

”朋友说,“我想既然是你的朋友,又肯照顾我的买卖,就对她挺热情的,围前围后的陪着她。

” “后来呢?”我问。

“后来?后来我就瞧出不对劲儿了。

”朋友接着说:“她先是问咱们怎么认识的,接着又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啊什么的。

我当时故意装没听懂,后来她急了,又连问了我好几遍。

嘿嘿!你丫艳福真是不浅啊。

”朋友说。

“少废话,你怎么说的?” “怎么说?实话实说啊,说你目前是孤独一枝儿。

” “没了?” “没了啊。

” “真的?” “切,我骗你这干嘛啊。

不过哥们,这娘们儿是不是岁数稍微大了一点儿啊?我今天偷摸的瞄了她几眼,眼角的褶子可是不少了。

”朋友说。

“去你妈的。

老子就好这口儿,你丫管的着吗?给我听好了,礼拜六晚上四川饭店,我请客。

”说完,“啪”的我挂断电话。

略微平静了一下心情,我拿起电话,拨打了她的手机。

见鬼!忙音。

放下电话,再拨,还是忙音。

正要再次拿起电话,铃声响起,这次真的是她。

“Ben,我是凯瑟琳。

你的大衣还在我家里,明天我让皮特带给你好吗?” “好的,不过老板明天要去上海了。

你看……”我问她。

“哦?那再找时间吧。

”她说。

“ok,byebye” “byebye” 皮特搭早晨的航班飞上海了,吃过午饭我又拨通了她的手机,没费太多口舌凯瑟琳就答应晚上把外套送过来。

下班时我故意拖延了一点时间,为的是避免在地下车库撞见公司的外籍同事。

六点半过一点,我下楼来到车场,凯瑟琳正在车里悠闲的喝着咖啡。

我敲敲车窗,她抬起头对我笑了笑,拉开车门我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。

“等我很久了?”我问。

“你看,一杯咖啡快喝完了。

”她举起纸杯给我看了看。

“其实,我可以早一点下来,但是怕被同事看见。

”我说。

“哦~”一抹绯红悄悄爬上了她白嫩的脸颊。

面对如此佳人美景,我焉能放过唐突的机会。

“啵”我探过头去,吻了她一下。

“啊~”她叫了一声,然后紧张的转头四下观望。

“哈,放心吧。

光线这么暗,不会有人看见的。

”我坏笑着说。

“你想吓死我吗?”她夸张的捂着胸口说。

“你心跳很厉害吗?来,让我摸摸。

”我的左手伸向她的乳房。

“啪”,凯瑟琳打了一下我的手,“请你对已婚的女士放尊重些。

”她笑着说。

“亲爱的,我想死你了。

”我说着侧过身子就要抱她。

“别,别这样!”她挣开了我的拥抱。

“你回家吗?我送你吧。

”她不等我开口就发动了汽车。

车子驶上了长安街,我边给凯瑟琳指路边说着一些不咸不淡的话,中间还时不时用黄色玩笑挑逗她。

她专注的驾着车,偶尔回应一句,偶尔浅浅的笑一下。

一转弯,汽车驶上了靠着筒子河的小路。

(筒子河也叫护城河。

是围绕故宫而挖的人工河。

故宫与护城河之间有一条小马路,晚间行人车辆会很少。

) “你住在紫禁城里吗?”她笑着说。

“我可不是皇族呀。

”我应道,“你把车停到前面吧,我有几句话对你说。

” 汽车停在高大城墙的阴影里。

我们就像一对恋人,静静的坐在车中享受这份甜蜜。

“皮特后天回来?”我问。

“是的,后天。

” “感恩节的那晚我等你很久。

”我注视前方缓缓的说道。

“是的,不过那晚我很犹豫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该和你在一起。

Ben你知道吗,这些日子我很迷惑,真的很迷惑。

我不知道究竟自己是怎么了?会爱上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男孩。

” “男人。

”我纠正她。

“哦,对、对,是男人。

我经常在想,如果我年轻二十岁,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和你在一起……噢,上帝!Ben你知道吗?你是那么吸引我。

”她深情的望着我。

“你猜猜那晚我在等你来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?”我问她。

她摇了摇头。

“我在想你会不会嫁给我。

” “噢~~~~”她转过身来,于是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。

过了一会,我感觉她微微地在抽噎。

“亲爱的,你怎么了?”我问。

“没,没什么,我觉得很幸福现在。

”因为流泪的缘故,她的中文发音更加古怪。

我轻轻的捧起那美的令我窒息的脸。

那一刻我终于读懂了“泪眼迷离”这四个字。

她俏皮的鼻子还在一抽一抽。

我轻轻用嘴唇把她脸上一滴滴的泪水吸走。

她的身体不再像以前那样僵硬,感觉起来是那么柔软。

此刻,寒冷的冬夜,这个女人的心已经完全被我征服! 我的唇在她光滑的面上一寸寸拂过。

额头,眼帘,脸颊,鼻翼,鼻尖,下颚,她把我抱的更紧了,好像怕我这时候会突然消失似的。

我们吻在了一起。

直至今晚,我才完全体会到成熟女人的热吻有多么刺激。

如果说前几次的接吻是积蓄的情欲爆发,那么这次则完全是种两颗心贴在一起的必然。

这样的感觉我只有过一回:第一次进入初恋女友的身体时,肉体的刺激已经变的微不足道,两颗心触碰的感觉足以让人疯狂、痴迷。

我可以感觉到凯瑟琳口腔中清淡的咖啡味道,亲吻带给我们的刺激让一部分触觉神经不再敏感,口水顺着我们的嘴角流下来。

一阵吻后她停下来,看着我,笑问:“你什么时候可以把胸罩还给我?” “现在就可以。

”我表情严肃,拉起她的手放到我的胸口。

“喔麦嘎!”她的眼睛因为吃惊而变得更明亮了。

是的,下班前我把她的胸罩围在了自己的胸口。

虽然一路上被这个该死的东西勒的很难受,但是最终还是看到了我要达到的效果。

“知道吗?我无时无刻不牵挂你;想亲吻你每一寸肌肤。

这样做,会让我感觉到你就在我的身边。

”我故作害羞的说,“你再摸摸这里,每次见到你都会硬的不得了。

凯瑟琳,你太吸引我了。

我爱你!” 她隔着裤子在抚摸着我的阴茎,然后嗔怪着说:“你这个小傻瓜!usick。

” 聪明的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撒娇耍赖的好机会。

“suck?你是说要suck我?”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单词,我还是故作认真的问。

凯瑟琳深情的望了我一眼,侧过身拉开我长裤的拉链,轻轻的把我的宝贝拿了出来。

她轻轻的推下包皮,让整个龟头完全暴露在她面前。

深深吸了一口气,略微端详了一下,然后把整个龟头吞进了嘴里。

我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之下而绷紧,嵴柱从下至上慢慢升起一种麻痒的感觉。

当这种感觉一点一点升至头顶时,一阵由不得自己的战栗随之而来。

我的全身都在颤抖。

凯瑟琳含着我的宝贝,舌尖在龟头的表面轻轻点触,她要找到我的兴奋点。

我幸福的把眼睛合上,右手紧紧抓住车门的把手,左手撩开她的毛衣、内衣,一步步向她的乳房挺进。

当她的舌尖接触到龟头与包皮的连接部分时,我轻轻的哼了一下。

凯瑟琳一下把“进攻”重点移到了这里。

她的舌尖象是要为我最隐蔽的部分做清洁一样,仔细的舔着。

那种幸福的快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。

“舒服、爽、升天了”都难以表达出我当时的感受。

我的手捻着她的乳头,不时的用指尖轻轻触碰乳头的最前端,她的唿吸也因此而变得沉重。

突然她改变了进攻的地点。

舌头开始在我龟头冠上滑动,并不时的用舌尖顶一下马眼。

间或把整条鸡巴吞进口里吸吮一下,当然也不会忘了轻轻的吻一下我的蛋蛋。

身边偶尔会有汽车和散步的人经过,要是有人好奇的走过来看一眼车内,那么他也一定会被这样淫乱的场面所震撼。

五分钟后凯瑟琳开始用手攥住我整条鸡巴的底部,把嘴缩成“O”型,吞吞吐吐给宝贝以更大的刺激。

我的手也从乳房慢慢抚摸到她的背部、腰部,然后伸进她的内裤抚摸她那丰满的臀部。

当我的手指顺着臀沟试图触摸她的肛门时,她摆了摆屁股,示意不喜欢那样做。

略微有些失望的我只好把全部的精力放在揉搓她的双乳上………… 突然我看见大约五百米外的转角处有一辆警车缓缓开过来。

我轻声的对凯瑟琳说:“亲爱的,来人了。

”原本以为她会停下,谁知她反而套弄的更加起劲。

并开始疯狂的左右晃动脑袋。

我的鸡巴在她嘴里出出进进,加上她口水的润滑,发出“嗞嗞”的声音。

我看着由远而近的警车心中默默数着:四百米、三百五十米、三百米、二百五十米………… 就在警车距离我们还有不到二百五十米的时候,经受不住这双重“刺激”的我终于射精了。

凯瑟琳在我还没有完全软掉的时间里拼命的吸着我的龟头,仿佛要把最后的一滴精液从那里弄出来。

就在警车离我们还有不到一百米的时候,她猛然挺起身,右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乱发,熟练的打火、轰油门,车慢慢滑动了。

猛然她用力的踩了一下油门,自动档的轿车一下就把警车甩的无影无踪。

车开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,然后发现凯瑟琳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。

咖啡杯!我把杯子递给她。

吐出精液的她转头对我调皮的一笑,说:“我还以为你要我喝下它呢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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